誰在製造對香港未來的恐懼?

亞太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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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太日報特約評論員 程航:今年香港七一遊行,有初次參加遊行的年輕人對著電視鏡頭訴說出來遊行的理由,竟是“(因為有了白皮書)這次不行出來,以後就行不出來了。還有人喊“今日不發聲,以後不能發聲,諸如此類,都是表達對於未來的恐懼。

“‘一國兩制’在香港實踐白皮書竟至如此可怕,會令香港市民“禁足“噤聲?

看來,反對派製造恐懼的效果還是蠻有效的。

可以肯定地說,因為白皮書而參加遊行的人大多數沒有真正研究過白皮書,有的甚至壓根就沒看過,就像參加“6·22投票的部分人一樣,對於選舉機制和選舉方案並不清楚。

對白皮書內容並不真正知曉,卻恐懼白皮書令香港沒有了未來,是誰妖魔化了白皮書,在市民中散佈了恐懼?

香港某傳媒說,“香港人是嚇大的,此言不謬。香港某些力量是製造恐懼的“高手,利用市民害怕的心理,來攪亂民心,攪亂社會,對此我們並不陌生。

回歸前,多少人聲稱香港“大限已至,令不少人放棄優越的生活移民陌生的他鄉,甚至包括太平洋島國湯加等地都成為港人的移民之地。回歸後,一些移民發現香港的太陽照常升起,後悔不迭,再度遷回,可喪失了個人升遷和發展的最好時機。

某些傳媒對內地連番的歪曲報導也令一些從來沒到過內地的人對那片土地充滿恐懼:“不能去內地,否則,睡一夜腎就沒了;“女仔一到內地就會被賣掉。

如今他們對於白皮書的恐懼煽動也不遺餘力:一些人士和媒體聲稱白皮書消滅了“兩制,消滅了香港法治,標誌著“新一輪赤化香港行動的號角吹響,“北京會用坦克來對付香港市民。

白皮書本意是將基本法一些原則性的條款闡述更清晰化,將一些香港市民對基本法的誤解說清楚;同時,針對某些人、某些政治團體只講兩制不講一國的現狀,強化一國兩制是個完整的概念,不可偏廢,希望香港社會全面理解和貫徹。白皮書的解讀,都是在基本法範疇之內的,不過是基本法某些條文是一些人一直不願意正視的罷了。

應該說真正懼怕白皮書的是那些以國家、以香港為敵,勾結外部勢力,處心積慮搞亂香港的人。普通香港市民愛自己的家園,遵紀守法,享受擁有的民主與自由,有何害怕?

不可否認,雖然回歸17年了,但香港一些人對國家的不信任依然存在,對香港的前途報持懷疑,這些是構成香港的社會土壤之一,一旦有人或有媒體煽動,這些人內心恐懼便很快被點燃。

正是如此,當反對派勢力曲解白皮書,借此恐嚇市民時,對於一國兩制將要死亡,香港法治將要死亡的恐懼便彌漫開去。

反對派勢力為什麼要以恐嚇作為武器,為什麼要製造恐懼,恐嚇普羅市民?

研究學者認為,恐懼是一種奇妙的“市場工具,製造恐懼者通過宣傳能獲得很大收益。當你讓一些人感到恐懼,然後再賣給他“減輕這種恐懼的“商品,自然就有市場了。對於政客來說,在市民中製造某種恐懼,然後進行某種“消除恐懼的承諾,這便意味著選票,意味著政治上的坐大。

不是這樣的嗎?這些年來反對派製造了多少恐懼,收穫了多少利益難以一一細數,但有一點大家看得很清楚,就是不斷製造混亂,從街頭混亂步入議會內混亂,千方百計阻礙政府依法施政,攪亂香港,最終造成愛國愛港人士無法管治香港的狀況,讓市民擔心現行政治制度無法保障他們的生活,據此在社會上製造巨大的民怨,在這基礎上,販賣他們的政治主張,推出他們的政治領袖,意圖將香港引向他們期望的走向,最終實現搶奪香港管制權的目標。

老報人金庸在回歸前說過有三怕:怕私有財產被沒收,怕失去自由,也怕沒有新聞自由。金庸先生當時的憂慮,大抵也是當時的社會情緒。回歸10年時,他對媒體說,當初多慮了。特別在提到新聞自由方面,他說:“香港的新聞自由十年來沒有受到損害,相反,有些濫用了,業界自律不夠。新聞界還是要提倡社會責任。

歷史就是這樣走過來的。從中英談判、過渡期、一直到香港回歸17年的歷程,都有反對力量在不斷製造恐懼,而恐懼的泡沫則不斷被戳破,香港明天的太陽照常升起。

歷史是一面鏡子,當走過今天這段歷史的人回顧這一切,一定會嘲笑自己當初竟然如此地“被恐懼。

要免於恐懼,要避免成為某些政客和政治力量的“戰利品,港人還是需要更多的獨立思考。借鑒歷史,冷靜觀察,而不是人云亦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