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已过2/3,你会写下怎样的结语?(内含福利)

新京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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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已过三分之二,年初预想今年一定非常难熬,但站在初秋湛蓝的天空下,才发觉时光依然匆匆,不因慌乱而耽搁,不因感伤而缓行。

孩子们已经在整理书包,很快校园里会再次响起书声。学校开学,万物归位。

这场已经写入史册的疫情,我们终于历尽劫波、走入尾声。

关于这个特殊的庚子之年,你还记得些什么?

是疫情初期的惶恐,还是隔离在家的烦闷?是看到医生千里奔袭时的感动,还是病例清零时的振奋?

所有这些,好像都还隐隐记得,但许多的情绪和思维早已不再那么鲜活,变得日渐含糊。

遗忘是人的天性,每个人头脑中仿佛都有一块橡皮擦,当时过境迁,思想也将再次尘封。

直到“写作”和“表达”被激活,这一切才变得有所不同。

人们用竹简、纸笔、键盘与思想对话,如同声传译一般,记录着冷静的外表下内心的波涛汹涌。

通过写作,我们遇见了自己的思想;通过表达,我们的思想得以“被看见”。

这是自然界中的一个奇迹,形而上与形而下无碍对接,幽深微妙的思想丛林里延伸出一条通向真实世界的道路。

字斟句酌、修改删除、调整语序、拟定标题……写作的过程,就是思想丛林里的一场冒险,越向深处便愈加迷人。

人生而思考,因思考而表达,因表达而写作——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无论视频、短视频如何霸占我们愈加稀缺的时间,“写作”依然是不可或缺的表达路径。

散文、诗歌、小说、评论……这条路有很多岔道,但每一种文字都是思想的吟唱。散文像是舒缓恬淡的民谣,诗歌则是余音绕梁的美声,小说是场音乐剧,评论则像是让人酣畅淋漓的摇滚乐。

写作,不只是为了应考,更是为了让自己的思想“被看见”、让思想的吟唱“被听到”。

一如知名学者、《重新发现社会》的作者熊培云所言:“我自己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

以写作为媒,与思想对话,我们也才能够更好地认识那个日日相见却也捉摸不透的自己。

先锋作家叶倾城把写作的过程看做是自我的救赎,她常常鼓励女性拿起笔:“人的一生,我们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很多人年轻的时候心中充满美好梦想,可能一直都很幸福,那我们可以拿起笔写出来,让自己开心;如果不够幸福,也可以试着拿起笔来写一写,一件事情,写完之后就可以把它放下,让它烟消云散。”

《中国在梁庄》的作者梁鸿则赋予写作更大的使命,她认为写作与世界的关系是小等于大,或者,小大于大的关系。一个村庄可以是全世界,一个人的爱情可以是全人类的爱情,一个人的梦魇可以是全人类的梦魇。

从一人一地一事中去观照这个时代、观照整个人类,写作也由此变得厚重。对有志于扛起大旗的新生代写作者来说,这不只需要技巧,更需要勇气,

诗人、文学评论家杨庆祥曾鼓励“后浪”们写自己想写的东西,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不要受到任何的言论束缚,所谓的批评家、前辈作家、学院的规训、伟大的经典什么的,都不要被他们忽悠。爱你所爱,写你所想写的就好了。新生代的写作者要有直接性,要直接表达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不要害怕,也不要装,要真诚。

写作即存在,表达见真我。

那关于写作与表达,我们还能探知怎样的三昧?

8月29日-8月30日,新京报将在多平台推出由梁鸿、熊培云、杨庆祥、叶倾城主讲的公益直播课,邀您一起,共同领略思想之美(具体直播信息,见下面海报)。

“若我会见到你,事隔经年,我如何与你招呼,以眼泪,以沉默”,诗人拜伦如是说。而我们也可在现实之纸上续上一句:以书写,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