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李小飞刀
最近澳大利亚政府里的高官频频向中国示好。
先是澳大利亚贸易部长丹·特汉向中国致信,希望中澳之间能够重新展开对话,针对龙虾、大麦等产品的出口展开讨论,据他自己说,在信里是表达了与中国接触的强烈意愿。
有媒体统计,丹·特汉跟他的前任算在一块,已经是两年内第6次向中国“求和”了。
当然,这个“求和”要打上引号,实际上中国也没有搭理他。
丹·特汉说,他会继续等待中方的回复。
在这之后,澳大利亚总理莫里森在澳国家新闻俱乐部发表讲话的时候,又重点提到了中澳关系。 他说,虽然中澳两国存在差异和分歧,但澳大利亚现在“依然致力于接触中国”,因为中澳两国及两国民众“都从两国经济关系中受益”。
我们注意到,莫里森跟丹·特汉都提到要跟中国接触,这个接触是什么意思? 外界猜测,这是不是说明澳大利亚迷途知返,在释放调整极端的对华政策的信号呢?
从2020年年初以来,澳大利亚先是呼吁围绕新冠起源针对中国进行国际调查,又禁止华为参与5G建设,通过反外国干预法,干涉香港事务,插手南海争端,在澳大利亚国内掀起反华潮,在国际上积极投身“五眼联盟”和美日印澳四国同盟,是配合美国特朗普政府反华政策最积极的马前卒。
现在澳大利亚政府上下说要跟中国接触,有中国网友就开玩笑说,澳大利亚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想把爱唤回来。
澳大利亚是不是真心想把爱唤回来?我们不仅要听他们怎么说,还要看他们怎么做。 比如说,1月12日,澳国库部长弗莱登伯格以国家安全为由,否决了中国建筑集团对澳建筑承包巨头Probuild的收购要约。
结果过了10天,这个弗莱登伯格就跳出来说,中澳贸易关系非常重要,他希望看到中澳关系得到改善。
同时,就在弗莱登伯格说这话的当天,澳大利亚斥资7.7亿美元开发远程导弹和鱼雷等海军武器,加强对印太地区的威慑能力。
到了2月份,澳大利亚插手东南亚,搞“湄公河行动”,为所谓的“湄公-澳大利亚打击跨国犯罪项目”招标,湄公河犯罪跟澳大利亚有什么关系呢?外媒解读,这就是为了抗衡中国在东南亚的影响力。
显然,澳大利亚最近做的这些事情都在说明,他们是嘴上一套,手上一套。 连澳大利亚的智库学者都说,口头上的“尊重”无法改善中澳关系。
而且我们再来看看莫里森最近的这个讲话,能说他就“洗心革面”“迷途知返”了吗?根本没有,连嘴上他也没有。比如他说,保证澳大利亚人的利益始终是澳政府的核心目标,即使这不是最重要的任务,但它仍是联邦政府的职责。
这话什么意思呢,意思是中国一直在影响澳大利亚的国内政治,就像莫里森讲的,所谓中国的野心已经跟澳洲的主权利益“更加不一致”,他把中国所的一切举动,都认为是对澳大利亚有某种战略意图的,而他莫里森政府是澳大利亚的保护者。
莫里森又说,“我们不能假装事情还和以前一样。要建立持久的伙伴关系,我们双方都要适应新的现实,相互接触,而这要从部长级和领导人级别的对话开始。”这段话的意图就更赤裸裸了,说穿了是想将中国的军,是中国不接电话,不回短信,拒绝澳大利亚抛来的和平的橄榄枝。
所以,所谓的“接触”就是一场作秀,是演给世界看的,演给美国看的,故意营造中国是霸凌者,而澳大利亚是受害者的形象。
问题是,中方一再强调,已经多次就中澳关系相关问题表明立场。中澳对话沟通渠道是畅通的。
中澳关系下滑的症结在澳大利亚,它想反华中国不能反制,想对话中国就必须跟它对话,哪有这样的道理。 莫里森不从实际行动上改善中澳关系,反而在言辞上高调表态。
华东师范大学教授陈弘告诉补壹刀,这是因为澳大利亚认为中国有求于澳,中国会主动去接触澳。问题是,中国无求于澳大利亚,澳对中国的需求,跟中国对澳的需求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事,说到底这还是澳总体外交思维方面的错误。
在讲话中,莫里森还说,“对话的重点不是让步,而是要在互利的领域寻求一种合作方式,使两国及人民在未来受益”。我们看,所谓对话的重点不是让步,也就是说澳大利亚没准备让步,这就是想告诉我们,对澳大利亚先前包括封杀华为在内的一系列做法,已经木已成舟,莫里森政府也不准备改变,对中国提出的一系列改善关系的建议,他们不会接受,到从言语上会放缓,会似乎那么着摆出一个带有某种善意的姿态,实际上行动上不会的任何让步或者重大挑战,会继续打着国家安全旗号做对中澳关系不利的事,同时中国还要去跟他们对话。
陈弘告诉补壹刀,中澳关系已经被莫里森政府拐带着走上对抗的情况,但同时国内的政治压力又不断上升,如果今年下半年澳举行大选,莫里森不希望出现意外情况,同时澳大利亚也受到美国拜登政府对华政策不明确的影响,所以澳的对华政策近期不会出现总体性的变化。
在这里,刀哥想讲一个故事。大家都知道,澳大利亚本是英国流放罪犯的地方,英国殖民者将本国的犯人‘运输’到澳大利亚,所以澳大利亚人的一些价值观是很特殊的。
比如,澳大利亚人崇拜的有史以来唯一的民族英雄内德·凯利,是澳大利亚历史上最后一个土匪,他是罪犯的儿子,从小就无恶不作,十几岁的时候就因为殴打华人关了大牢,后来他伙同两个狐朋狗友成立了一个黑帮叫“凯利帮”,抢劫银行,绑票人质,横行霸道了好几年,直到最后一次,他强迫铁路工人破坏铁路,想让装满警员的火车脱轨,以便他们冲进镇里抢劫银行。然而计划没有成功,警察下车包围了他所在的酒店。凯利身穿用犁地的铁犁打造的铠甲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跟警察火拼,双方激烈交火,据说警方打出了一万多发子弹。最后内德暴露在铁甲外面的腿部中弹被抓被判处绞刑,结果没想到这件事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甚至有超过六万人集体请愿,希望政府能够网开一面。
凯利死后,澳大利亚人创作了大量的文学作品,诗歌、小说、电影来讴歌他,说他诚实、忠于同伴、争取平等、蔑视权威。
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社会意识反过来又影响社会存在。澳大利亚人的道德观是很特殊的,这种文化深深影响了澳大利亚认识和对待世界的方式,尽管他们可能完全不站在道义上,但他们却没那么容易去改变。这是我们认识澳大利亚一个非常重要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