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太日報訊】據新華國際報導,11日下午,法國首都巴黎,來自40多個國家的政要同百萬民眾一起,用法蘭西第五共和國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遊行,回應著極端分子、恐怖勢力的襲擊。
誠然,一次遊行不是一次實在的戰鬥或者談判,不直接推翻什麼,不會馬上開花結果,但不能不說這次百萬人反恐大遊行具有某種強大的象徵力量。
既然是象徵,那麼在這次遊行中“應到的未到的人和站在奧朗德“左膀右臂的人,都有哪些呢?
【缺席的請舉手】
若問地球上最愛“挑頭,最愛為它國“指點江山的是誰?扛著西方反恐大旗的又是哪國?恐怕世人都有個共識:山姆大叔——美國。
當法國最需要支持和表態的時候,連巴勒斯坦和以色列都暫時放下恩仇和分歧走到了一起。
作為法國的傳統盟友,美國總統奧巴馬卻沒有到現場與奧朗德手牽手一起走,只派來了司法部長裏克·霍爾德作為代表。奧巴馬去哪兒了?歐洲媒體有點看不下去。
德國《商報》這樣評論,奧巴馬和他的顧問或許完全低估了超過一百萬人遊行的力量。這原本肯定是展示世界領導力量並證明西方為什麼應在美國領導下共同打擊恐怖主義的好機會。當來自以色列、巴勒斯坦、沙烏地阿拉伯、英國、德國和烏克蘭的政治家手挽手遊行時,世界上唯一超級大國的總統卻缺席。不僅如此,副總統拜登和國務卿克裏也都抽不出時間。
原來根據日程表的安排,奧巴馬當時有其他任務——11日他要在白宮接見美國全國籃球協會(NBA)冠軍球隊聖安東尼奧馬刺隊。
面對外界批評,克裏多少想“找補回來。他11日在飛往印度的途中對記者說:“我將在回國途中去往巴黎,向外界清楚闡明我們對所發生事件的強烈感受。
【最熟悉的陌生人】
各位看官細看巴黎反恐遊行現場照片,以奧朗德總統為中心,他左手緊緊挽著的是德國總理默克爾(這個好理解),而在他右手邊的卻是一張曝光率不那麼高的面孔——馬里總統凱塔。馬里跟法國什麼關係?馬里在國際反恐中又是什麼角色?
薩赫勒地區是橫穿非洲北部的一條狹長地帶,西起塞內加爾北部和茅利塔尼亞南部,向東經過馬里中部、阿爾及利亞南端、布基納法索北部、尼日爾南部、尼日利亞北部,經過乍得中部一直延伸到蘇丹和非洲東岸的厄立特里亞。
恐怖主義在薩赫勒地區肆虐成災。新年伊始,尼日利亞北部巴加發生“屠城事件。5天內,“博科聖地將巴加及周邊至少16個定居點夷為平地,兩千餘人慘遭殺害。輿論甚至認為,“博科聖地今年將取代埃博拉病毒成為非洲最大威脅。
法國一直有個跟美國差不多的標籤叫做“非洲憲兵,該地區講法語的國家與法國保持著一種特殊的關係,當然薩赫勒地區安全也直接關係到法國的戰略利益。由於非洲國家馬里北部的伊斯蘭極端勢力大舉南下,試圖控制馬里全境,2013年1月,法國在該國展開直接軍事干預行動。
針對這個地區嚴峻的安全局勢,奧朗德2013年12月和2014年5月先後在巴黎召開非洲和平與安全峰會和有西非5國參加的非洲安全峰會。在這兩次峰會上制定了由法國牽頭、在薩赫勒地區建立反恐快速行動部隊為核心的“新月形沙丘計畫,並得到非洲國家的支持和參與。
但似乎以法國為首的反恐努力令非洲越反越恐。據非盟統計,近年來非洲恐怖組織數量呈現逐年增加之勢。目前,至少16個主要恐怖組織活躍在非洲大陸,包括臭名昭著的“博科聖地和索馬里青年黨。
同時,受經濟發展水準和政府管理能力缺乏等多方面因素掣肘,非洲國家對恐怖組織的打擊普遍存在軍事力量不足、手段單一、裝備落後和情報缺乏等問題。
在巴黎的灰色天空下,40多位世界政要,各種膚色,宗教,種族的人們聚在市中心……100多萬民眾高舉“我是沙爾利,我是猶太人,我是員警的標語,100多萬人高唱《馬賽曲》,傳達一種態度。以色列《耶路撒冷郵報》說,要是這樣就夠了,那該多好。
或許大家希望傳遞的是,這樣,是個開始,對於止住流血和暴力,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