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太日報訊】近日,在央視《對話》節目中,王健林在談到自己的兒子、“國民老公”王思聰時,身為首富的王健林表示,如果有一天邀請我說到他的直播平台亮相一下,為他攢一些人氣,我肯定會去,並且不收費。
節目播出不到十天,《魯豫有約》第一次網絡直播秀就讓王健林實現了這個願望。5月28日,陳魯豫和王健林通過《魯豫有約》在王思聰的熊貓TV上展開了一場直播。《魯豫有約》對王健林展開跟拍計劃,通過直播的方式展現王健林一天的工作生活。
跟拍並不稀奇,直播也不少見。在網紅泛濫的今天,陳魯豫也來做網紅,的確有點“淌混水”的感覺。而且也有質疑認為,且不論直播是不是代表了未來,這場直播出現了不少狀況,中間甚至一度掉線,在操作上有有些不成熟。
但換一個角度來看,《魯豫有約》這次節目可謂意義重大。陳魯豫做為傳統電視人跨界網絡直播,和王健林的第一次網絡直播秀,富有深刻的歷史價值。歷史價值一詞並不為過,無論是對於直播節目的形態探索還是傳統媒體探路而言,此次直播都具有很強的符號意義。
這是傳統媒體的自我探索。
商業層面:一箭四雕,證明直播流量價值
一個是中國最富盛名的訪談類節目主持人,一個是中國首富兼“國民老公”王思聰的父親,這樣一個重量級的對話本身就比較少見,再加上通過直播平台來展開現場真實還原,這樣一場直播可謂是亮點頻頻。
實際上,這場直播過程過程中本身也就呈現出了大量足以津津樂道,令人在茶余飯後多一些談資的亮點。如王健林在私人飛機上打牌,直播間裡湧入了大量“來看看我岳父”和“校長他爸”的用戶,在自己兒子的平台上首秀,吸引了近500萬人的觀看的數據等等……
有人說,資本湧入直播,這是微信、微博等移動平台流量紅利接近終點之後的一次瘋狂。紅利將近,所以泡沫燦爛,這燦爛的泡沫開出花朵便是直播和網紅的喧鬧。這本質是對流量的飢渴,有很大的盲目性。
這種論調固然有一定的合理性,但直播的的確確正在改變傳統的傳播手段。前些日子雷軍那場小米無人機的直播秀,就讓不少科技記者驚呼,是不是未來幾年所有發布會都將改成直播?是不是自己將要失業。
回到陳魯豫和《魯豫有約》這場直播節目而言,可謂是一次全新的嘗試。這次嘗試也打破了“直播是流量紅利接近終點的瘋狂”這種論調,因為這樣一場節目之中,隱藏了商業和傳媒層面的意義和價值。
這次《魯豫有約》和王健林的網絡直播處女秀一箭四雕,為熊貓TV、魯豫新媒體、網易新聞以及王健林的萬達游樂城都做出了最好的效果反饋。引發了網絡媒體上的瘋狂討論,成為了一場現像級事件。
如果繼續進行兵棋推演的話,很容易就可以發現,直播在未來一旦和虛擬VR或是雲視鏈等技術結合時,可能會撼動現有的流量分發入口。魯豫此次通過一場節目,隱寓了直播這種新技術將給未來媒體商業形態所帶來的改變。
媒體層面:專業媒體,探尋節目形態的上限
如果說商業層面的話題可能還略微遙遠的話,那麼就在眼前的問題則是,直播是不是真的可行?
有人說,網紅喧囂,沒有人會認為,一群美女和無聊者的對話會給媒體形態、流量分發、內容生產帶來真實改變。的確如此。但直播不等於網紅,直播可以有一些不一樣的玩法。
如果說網紅直播更多是探索出了直播這種形式,但現在的直播更多只是良莠不齊,節目質量普遍有待提升。前段時間廣電查處了一批直播平台,新浪、搜狐、優酷、百度等20家網絡直播平台也共同發布了《北京網絡直播行業自律公約》,直播如何從秀場模式轉為真正可以主流價值觀接納,還需要真正的專業人士操刀。
今天的各種直播APP,缺的氣勢就是更好更有趣更優質的內容。魯豫此次的意義其實也就在於此。
魯豫也通過這樣一場直播節目證明了一個問題——直播在節目形態上確實可行。而且,魯豫有約作為專業媒體,也在探尋直播節目形態的上限,為直播探索節目形勢、內容。
雷軍直播無人機發布會更多是商業層面的推廣,這和雷軍的發布會相比,對電視媒體乃至是整個媒體行業而言,更具參考意義。因為這可能會改變未來的視頻節目形態。
很多人可能認為“改變視頻節目”形態一說可能言過其實。但羅輯思維創始人羅振宇在直播興起之後曾經這樣表述自己的焦慮:潮流的時間變得越來越短……如果我趕不上,那下一個潮流就更趕不上了……今年過完年,我和脫不花就非常緊張,直播管它呢,先進去再說然後我們就闖進去了,我下面直播的嘗試會常態化……
羅振宇和魯豫二人英雄所見略同,《魯豫有約》在傳統電視媒體行業中一直都是翹楚,直至今日依舊難以超越。但不得不說的是,今天的傳媒形態三年一變,微信創業生態從興起到劇烈震蕩不過三年的時間,微信創業的紅利期甚至只有半年多一點,新企業迅速上升的通道已經被封堵的差不多了。
而且,專業、深度的內容生產者,在這種傳媒環境的大變局之中,始終是最具價值的一批人。《魯豫有約》新媒體正是如此,如果《魯豫有約》在未來能夠把這種直播形式做成常態的話,那麼未來很可能會在直播領域再一次保持領先,通過一次媒體形態的變身,維持內容層面的優勢。
個人層面:華麗轉身,傳統電視人的B面探索
商業和媒體層面的符號意義之後,則是陳魯豫個人層面的價值。這次直播可以看作是陳魯豫作為傳統電視人的B面探索。
“B面探索”這種說法其實來自於陳魯豫的一次自我陳述。去年某次活動上,魯豫曾說,
“我們想做成《魯豫有約》AB面,什麼叫AB面?我有一個常規的做日常電視節目的團隊,還有一個新媒體團隊,就好像兩個大廚,面對同樣的材料,我根據不同人的口味做出兩種不同的菜,很有可能是正餐,很有可能是快餐。”
為此,《魯豫有約》在傳統電視節目和新媒體內容上做出了明確區分,《魯豫有約》的微信公眾號以及相關的APP都是按照新媒體的方式運作,配備專業的新媒體團隊。對於現在的《魯豫有約》而言,它已經不再僅僅只是一個電視節目,而是一個媒體矩陣。而此次《魯豫有約》的首次直播,其實就是在媒體形態和內容層面的又一次新嘗試。
對於魯豫和她的《魯豫有約》而言,這是一次華麗轉身。像這樣華麗轉身的人其實還有羅振宇。但與羅振宇不同的是,羅振宇離開央視之後,另起爐灶創辦羅輯思維,而魯豫更多是在《魯豫有約》的基礎上展開自我革命。如果說的形像一些的話,魯豫是在戴著鐐銬跳舞。
也正是如此,《魯豫有約》玩直播,這次轉身的意義並不僅僅在於傳統媒體簡單地探索新媒體之路,而是傳統媒體的自我變革。
電視媒體等傳統媒體在今天的確面臨著轉型之困,拋棄過去的榮耀跛足狂奔已經成為了很多平台的選擇。在一片唱衰傳統媒體的聲音之中,魯豫此舉對於傳統電視人乃至是傳統媒體人而言,都有非常濃烈的符號意義——為傳統媒體人,帶著新媒體的火種,為傳統媒體探路,帶領傳統媒體走向變革,尋找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