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革命的不同版本與共有症候

亞太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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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太日報訊】香港“佔中非法集會15天來成為世界輿論焦點,在媒體口中,“顏色革命這個短語時常出現。13日,中國國際問題研究院國家戰略研究所所長、研究員陳須隆發表文章稱,一個不爭的事實是,西方媒體已將香港“占領中環運動定性爲顔色革命,並極盡推波助瀾之能事。另一個不爭的事實是,對內外反動勢力在香港策動顔色革命的擔心者大有人在,而且隨著事態發展和背後黑幕曝光,更多人確信“占中就是香港版的顔色革命,它正在危害香港的安定團結和發展繁榮。

文章稱,縱觀歷史就能發現顔色革命在不同時期不同地點會上演不同的版本。已載入史冊的版本主要有:1989年捷克斯洛伐克發生“天鵝絨革命,2000年南斯拉夫總統米洛舍維奇被反對派趕下台並被捕入獄,2003年格魯吉亞的“玫瑰革命,2004年烏克蘭的“橙色革命,2005年吉爾吉斯的“郁金香革命,2007年緬甸的未遂“袈裟革命,2009年摩爾多瓦和伊朗先後發生的被稱爲“推特革命的未遂顔色革命,2011年突尼斯的“茉莉花革命及其所引發的“阿拉伯之春,今春烏克蘭的“二次顔色革命。香港的“雨傘革命可謂顔色革命的新版本,其如何收場仍待觀察。

10月5日,旺角繁華的彌敦道被“佔中者設置的路障阻斷。新華社記者李鵬攝

顔色革命的版本雖各不相同,但本質一致,症候類似。

文章指,顔色革命本質上是你輸我贏、你下我上、你死我活的政治鬥爭,要害在于篡政奪權,主要表現形式就是帶有西方戰略背景和政治對抗色彩的街頭運動,反對派或西方代理人是必不可少的。

正因爲事關重大,顔色革命從來不是個別人一時心血來潮搞起來的,而是有選擇、有預謀、有計劃、有組織實施的,生、旦、淨、末、醜各路角色粉墨登場,策劃者、煽動者、發起者、組織者、培訓者、資助者、追隨者、吹捧著、炒作者、投機者、鬧事者、行賞者、甚至暴力極端分子和雇傭行凶者全都行動起來,共同上演一部西方編導的、損人利己的政治惡作劇。這樣的劇目越來越臭名昭著,令人生厭。

10月5日,在香港銅鑼灣人們從關門的商店旁經過。新華社記者李鵬攝

顔色革命是惡毒的,卻又是僞善的。顔色革命都是包藏西方戰略禍心和反對派政治野心的,多以推翻當權者或顛覆現政權爲目標,且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不撞南牆決不回頭。但它又具有很大的欺騙性和迷惑力,常被包裝成爭民主、護人權、維護公民利益的所謂正義抗爭。

顔色革命是殘酷的,卻要唱出和平高調。顔色革命本身是殘酷無情的政治鬥爭,卻要自欺欺人地打出和平的旗號。外部勢力常鼓吹當政者要與反對派通過對話“和平化解分歧,暗地裏卻煽風點火、鼓勁打氣,支持對抗升級,策劃更大鬧劇,甚至不惜制造示威人群與政府力量的衝突並裝扮成受害者。

顔色革命是肮髒的,卻要披上華麗外衣。顔色革命不管以什麽顔色出現,都難免各種肮髒的政治交易,都有黑手在幕後操縱,都將動用陰險和毒辣招數,包括使用特定的信息技術手段。所以,當美國人在烏克蘭“二次顔色革命中爆粗口,大罵歐洲人辦事不力,並不令人感到詫異。顔色革命一旦發生,內奸與外敵便會串通聯合,在中國就是各種反華反共和不法分子同流合汙。但他們一定要披上“民主、自由、人權乃至正義、愛國的華麗外衣,爲的是欺世盜名,騙取同情、信任與支持。

顔色革命從來就不是單純的,卻要借助和裹挾單純的熱血青年(尤其是大學生),利用和綁架他們的愛國熱情和正義追求。顔色革命的卷入者許多是善良而無辜的,最終卻淪爲棋子甚至犧牲品。當然,“領袖人物和骨幹分子或可得到安置和封賞。

10月13日,警察開始移除在中環的部分路障,示威者駐守在路障前。新華社記者呂小煒攝

顔色革命是內亂,卻又是外患。哪個國家如果被視爲戰略對手、不順眼或者“改造不順利,美國和西方就會直接或間接在某個國家發動“革命。很多情況下,他們會利用西方或本國親西方的非政府組織,培植親美親西方反對派勢力,利用“民主、民生等問題煽動百姓的不滿情緒,鼓動街頭運動,並利用美國強大的輿論主導權宣傳該國政府壓制“民主自由、“專制獨裁、腐敗透頂等等。他們一方面在政治、財政上支持反對派,將反對活動引向“政權更替。同時動員世界輿論抹黑該國政府,盡量把水攪渾,對當局用國家機器維護秩序則貼上“鎮壓的標簽,或渲染當局的暴力行爲。

文章稱,曆史一再表明,當顔色革命走近,殘酷的政治鬥爭便會上演,和平安甯便會走遠,發展繁榮便會遁去。顔色革命導致一些國家分裂了,一些政權垮台了,一些政治人物喪命了,一些國家陷入動蕩、衝突,民族與宗教矛盾激化,經濟低迷不振,社會秩序混亂,極端暴力活動擡頭,而最終深受其害的還是無辜百姓。

殷鑒不遠。看看“阿拉伯之春變成了“阿拉伯之冬,烏克蘭因顔色革命而帶來的戰火紛飛和國難家愁,人們對各種版本的顔色革命的症候和危害應該有足夠深刻的認識和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