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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德国人的“大屠杀”回忆

“一个正常的社会,难道就是一个没有回忆和没有悲伤的社会吗?难道就是一个为了生活在当今和未来而不去正视过去的社会吗?” ——(德)弗里德伦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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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明自由”:从日耳曼丛林到唐宁街十号

汉南的《发明自由》,托出的是一个从来就“不是欧洲的”英国。这本书早在2012年,就已经清楚地显示了为什么英国必然会和欧盟有此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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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作为“符号”的演变

如何阅读文本才是历史研究的基本,这种工作不仅要读出文本中写了什么和没有写什么,还要考察文本制作者基于何种动机这样说而不那样说,不加甄别地网罗资料而加以排列组合的朴素的实证主义,看似旁征博引,其实没有多少知识生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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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与弄臣:科拉科夫斯基的“东欧经验”

托尼·朱特称科拉科夫斯基为“二十世纪文人共和国的最后一名杰出的公民”。 他给世人留下的格言是:“我们学习历史不是为了知道如何行动或如何成功,而是要知道我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