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与玛丽安,一对登上时尚杂志的模范夫妻,“我们几乎不吵架,就算吵也是理智地听对方说些什么,然后再达成合理的妥协。”然而突然有一天,这对中产高知夫妇发现自己已经难以忍受彼此,他们争吵、分居、离婚,与不同的情人恋爱、再婚,却似乎永远也找不到灵肉合一的完美婚姻……这是瑞典著名导演、编剧英格玛·伯格曼1973年的电视剧《婚姻情境》(Scen
每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一公布,广大读者一开始寻找获奖者的作品,就有熟悉国内出版界的人士对号入座,指出其哪部作品曾在哪年被译介为中文出版过。即便今年的诺奖得主阿卜杜勒拉扎克·古尔纳被普遍认为相当冷门,译林出版社之前也翻译过其部分短篇小说作品。相较之下,中国的诺奖得主莫言则只有极少数海外读者知晓,了解程度不过是知道他笔下的中国是“红高粱式”的
保罗·奥斯特躺在床上。我们通过电话交谈,他的卧室里信号最好。他说,“我更喜欢打电话,这比屏幕上那些可怕的小方块要好得多。”奥斯特以其优雅精湛的小说而闻名——《纽约三部曲》和《月宫》至今已出版了30多年——在奥斯特职业生涯后期,他的作品更具扩张性。他入围布克奖的《4321》是一部近1000页的推理小说,探讨了人生可能走的各种道路。如今,
每当有“遗作”面世,阴谋论者总会兴奋不已,若这遗作的作者是一名超级间谍,他们想必就该欣喜若狂了。但众所周知,阴谋论者尽管常对错综复杂和荒诞不经之事格外警觉,却也总爱选择性忽视某些显而易见之事——约翰·勒卡雷是一名勤奋的作家,每隔几年便会出版新作,因此他会留下遗作完全不足为奇。他确实也没理由封笔。虽然有的小说家会渐渐开始走下坡路——勒卡
当下的文学是否已经放弃讨论公共生活了?文学和公共生活的关系应当是怎样的?日前,2021年“上海—南京双城文学工作坊”在上海举办。在关于“文学与公共生活”的讨论中,我们看到曾经的矿工陈年喜为自己的写作辩护,讲述“江湖写作”的传统由来已久;在二本院校常年处理行政事务的黄灯讲述写作出自内心,她笔下的乡村和课堂确实又与更多人有关;我们也看到基
在科尔森·怀特黑德完成他即将出版的新作的次日早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把书放到床上,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明尼阿波利斯出大事了。”那是2020年5月26日,乔治·弗洛伊德被谋杀后的三天暴乱的第一天。怀特黑德选择在1964年哈林区暴乱的背景下结束他的最新小说《哈林曳步》(Harlem Shuffle),这次暴乱是在一名15岁的黑人
霎时间就被全世界媒体的聚光灯包围的阿卜杜勒拉扎克·古尔纳(Abdulrazak Gurnah)显得异常地平静。“就是很不错,”当我问起他有何感受时,他这样答道,“略有一些匆忙感,要见面和谈话的人实在太多了。要不然你还能说些什么?我感觉非常好。” 颁奖后的第二天,我在位于伦敦、有如一座书城的经纪人办公室里访问了这位新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如今一些最好的电影和电视剧都是关于最糟糕的婚姻的。“你讨厌我!”电影《婚姻故事》(Marriage Story,2019)中的丈夫对他即将成为前妻的女人大喊,后者则回敬道:“你也讨厌我!”“我讨厌你的脸,”在今年滑稽而凄美的喜剧电影《在一起》(Together)中,一个男人这样说。和他一起生活的女人把他比作癌症和腹泻。HBO的新剧《婚
今年43岁的劳伦·格罗夫(Lauren Groff)成长于纽约库珀斯敦。她在自己的畅销处女作《小镇女孩的秘密》中把这个地方虚构成了一个完美无瑕的小镇。她的第二部小说《世外桃源》探讨了20世纪70年代乌托邦公社的失败。第三部小说《命运与狂怒》讲述了一段非传统婚姻,奥巴马在一次接受采访时称之为他的2015年度最爱书籍。2018年,她出版了
2021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授予坦桑尼亚小说家阿卜杜勒拉扎克·格尔纳(Abdulrazak Gurnah),颁奖词致敬了其“坚定的、充满同情的对殖民主义影响的剖析,书写在不同文化与大陆之间生活的难民的命运”,评委会认为他的写作令人想起莎士比亚、约瑟夫·康拉德、V.S·奈保尔等经典作家。格尔纳最近刚从肯特大学退休。他是继1993年托尼·莫里
玛丽·比尔德(Mary Beard)在她的新书《十二凯撒》(Twelve Caesars)里对埃拉伽巴路斯(Elagabalus)的生活展开了引人入胜的考察,这个男人的行为之出格,据称远甚于卡利古拉和尼禄。埃拉伽巴路斯又名赫里奥伽巴路斯(Heliogabalus),只做了很短时间的罗马皇帝,在尚未成年的时候就被禁卫军暗杀了。但在玛丽·
据中国社科院外文所消息,翻译家、卡夫卡研究专家叶廷芳,因病于今日6时在北京逝世,享年85岁。其告别仪式将于9月29日上午10时在北京医院告别室举行。1936年,叶廷芳出生于浙江省衢县(今竹溪县)峡口乡的一个偏僻山村,祖辈世代务农。在家排行老三,9岁时不慎跌伤,失去了左臂。叶廷芳因残疾几度失学,后历经波折考上北京大学西语系德语专业。北大
鲁迅,大文学家,这是中国几乎人人皆知的命题。然而,成为一名作家,投身艺术创作,却不在周树人的规划和理想之内。从周树人到鲁迅,这个过程似乎他自己也不曾把握。经历了20年代种种纠纷、争斗与攻击的鲁迅于1932年在《自选集》自序中写道:“后来《新青年》的团体散掉了,有的高升,有的隐退,有的前进,我又经验了一回同一战阵中的伙伴还是会这么变化,
赛贝斯特·萨利赫(Serbest Salih)在阿勒颇(叙利亚北部城市)读大学期间曾学习摄影。2014年,伊斯兰国武装分子向他的家乡科巴尼挺进,萨利赫及其家人被迫逃离了叙利亚。现在,萨利赫和其他约10万叙利亚难民一样,生活在位于土耳其东南部的历史名城马尔丁,距离叙利亚边境只有几英里远。之后,萨利赫在一家德国非政府组织里找到了一份摄影的
“他们把女的当启蒙对象,写女的玉洁冰清,看不到女人的复杂性。涓生给子君讲雪莱的时候,也许子君正在想,你准备一直住在这个会馆吗?将来又要如何维生?男的完全看不到女的内心,但偏偏对女的外表很重视。白流苏比子君更小市民,但更有女性的表现。”9月,在上海茑屋书店题为“张爱玲笔下的爱情战争”的活动上,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教授许子东这样比较张爱玲与
社交媒体并不会凭空创造出告密者和说谎者。抱有恶意的人总是会捏造出各种诋毁之语,而听话只听表面的人则总是会把委婉混同于罪过。当刻意的无知与汹涌的恶意得到的是奖赏而非鄙夷,互联网的作用也不过就是极度强化这些历史上早已有之的阴暗时刻。在乐观主义占主导的时期,人们很容易对毁谤他人者表示同情。在《正常人》里,萨莉·鲁尼(Sally Rooney
女性与非二元性别者的身体,可以说是社会上最具话题性的场所,它关乎身体印象、社会性别、性、生育权利、暴力与健康等多个主题。澳大利亚作家露西亚·奥斯本-克劳利(Lucia Osborne-Crowley)在2019年的《我选择埃莱娜》(I Choose Elena)这部极具冲击力的回忆录里就考察了这些主题,并回顾了她自己在青少年时期遭受暴